西北小城,冬天的风冷冷的刺进云风的身体,他打了个趔趄,抬头看着天空,稀疏的几颗星在夜空中闲散地游荡着。偶尔也会有流星,而这却让云风更加痛心。
云风来自农村,生长在一个贫困的农民家庭,从小就在父母的争吵中长大,所以心灵上受过很大伤害。
夜已经很深了,云风看看表,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一直在走,似乎要走到天的尽头去。
云风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他的心一下一下地收紧,洗浴中心、按摩房、小姐,这些以前在他脑海里没有出现过的词,今天晚上他一一做了体验。
下午,云风清清楚楚地看到,晓娜跟着一个中年男人进了一家宾馆。而云风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却说在宿舍,而且很快挂了电话。云风感到从来没有过的伤心。晓娜,他最爱的晓娜,怎么会撒谎!虽然之前朋友也跟他说过看到晓娜和其他男子很亲密地一起逛商场的事,可云风从来没有相信过,晓娜怎么会背叛他,他们说好要一辈子在一起的。可偏偏,今天他自己也看到了,他觉得天一下子暗了下来。
晚上有专业课,云风想都没想就逃了,一个人坐着公交车在这座城市来回地转。从东头坐到西头,从西头坐到北头,再从北头坐到南头。来这座城市一年多,云风第一次看到了它的全貌。
公交车到南头的时候,已经到了歇车的时间,云风只好下车,看到很陌生的街道,云风显得有些紧张。已经没有车回学校了。由于没有吃晚饭,肚子也有些饿了,怎么办,云风站在人行道上怅然若失。想了很久,云风决定不回学校,放肆一回。“我那么爱你、疼你,你为什么骗我,就因为我穷,就因为我不是帅哥,徐晓娜,你好狠心。”云风这么想着,抬头刚好看到一家面馆,云风走进去叫了一碗炸酱面。不一会,服务员把面端了过来,热气腾腾的面上盖着一层肉酱,在加上几片香菜叶,云风觉得这面好好看。面的白,肉的棕,香菜的绿,十分搭调。
云风正吃着面。“老板,我要一碗炸酱面,带走。”一个很迷人的女子的声音传入了云风的耳朵。云风抬起头,看到柜台旁站着一位穿着很妖艳的女子。“老板,麻烦给我多放点香菜。”还是刚才的那个声音,云风这才确定说话的就是这女子。吃到一半的面云风有些吃不下去了,他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跳的特别厉害。无意间,他多看了几眼眼前这女子;大概一米七的个子,身材匀称,一头乌发披到腰间,上身穿一件红色皮衣,下身是一条墨绿色裙子,再配上黑色长筒靴,显得格外惹眼。
云风还看着,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这时,一位服务员将打包好的面拿到这女子面前:“你的面好了”,用带着几分西北口音的普通话说。“谢谢”,这女子付了钱转身要离开,云风还没来得及将眼光移走,两双眼睛就直直地对到了一起。云风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不知所措地看着这女子,这女子微微一笑,便走出了面馆。
吃完饭,已是晚上11点。云风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他不知道要去往那里,可他就是想这样行走,发泄他的失落。走到一条街,云风被不远处一片粉红的灯吸引;他朝着灯的方向走去,心里七上八下,好像要发生什么似的。
“玫瑰发廊”,“姐妹发屋”,“粉色世界”……原来云风刚才看到那些粉红的灯是从这些招牌上亮起来的。云风看着这些粉红,想起家里的那棵桃树,每当春天桃花开的时候,云风喜欢坐在那棵桃树下看书,看得累了,他也会在那里小睡一会,等到醒了,他的身上总落有几瓣桃花,每次,他都会将落在自己身上的桃花夹在书里。
想着,云风不仅说出唐寅的几句诗来:“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这位帅哥,这么有兴致啊,不如进去做个按摩,让我们小妹陪你聊聊。”云风听到背后有人说话,转过身,看到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子站在自己身后。“你是在跟我说话吗?”云风问那女子,“我不跟你说,我跟鬼说啊!”那女子显然对云风刚才的问题有些不快。“按摩,聊天,阿姨要多少钱啊?”“哈哈哈……,叫我阿姨,好,阿姨告诉你,就几十块钱,阿姨也是看你一个人在外面,天又这么冷,所以才叫你进去的。走,快进去吧,到里面聊。”那女子面带笑容地跟云风说。
云风跟着那女子进了一家叫“五月樱花”的休闲中心。
“宝儿,领这位帅哥去房间。”那中年女子一进门就喊到。
“好的,红姐,不知这位帅哥需要什么服务啊?”过来一位比刚才那女子稍微年轻的女子。
“先带他去房间再说也不迟,是不是啊,帅哥!”中年女子娇媚地说。
云风被这位叫宝儿的女子领进了一间房里。进去后,宝儿问到:“帅哥,需要什么服务啊?”“什么什么服务啊?”云风有些不自在的说,“那你来这里做什么啊?”“刚才那位阿姨说可以按摩、聊天,我就来了啊。”听到云风管老板叫阿姨,宝儿也乐了:“那好吧,我知道了。”说完,宝儿走出了房间。
云风看着四周,这房间不大,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一台电视机,一把椅子;粉色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大红色的床单和被套,连那枕头也是红色的,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有刚抽完不久的烟头还在燃着,这样的陈设让云风感到很奇怪。外面一点动静也没有,云风呆着无聊,就坐在床头准备看电视。突然,云风发现,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放满了卷纸,窗台上还有一卷拆开的,云风更加奇怪,放这么多纸做什么呢?这时,房间的门被推开,进来一女子;只见她瓜子型脸,浓眉大眼,眼圈上涂有一点粉红色的眼线,在这粉色灯下虽然不明显,但云风还是看了出来,很高的鼻梁下一张红唇,鲜艳欲滴。再看她身上,红色皮衣,墨绿色裙子,黑色长筒靴,云风猛然想起在面馆里遇到的女子。
“我们可以开始了吗?”那女子关上门,走到云风面前。
“你是说按摩吗?”云风结巴地说。
“嗯,你上床躺好。”那女子用略带几分命令的口吻说。
云风没有说话,上床躺了下来。
那女子开始给他按;从头,到胳膊,到腰,到腿,手不轻也不重,按得云风很舒服。有那么一小会,他甚至忘记了下午的事情。
“你叫什么名字啊?”云风忍不住问。
“阿秋。”那女子面无表情地说。
“哦,我叫上官云风,现在这座城市上大学。”
“哦!”
好一会时间,房间里面很安静,云风不知道说什么,那女子也一直沉默着。
按了一会儿,那女子叫云风爬下,她脱下靴子上了床,说是要给云风跪背。云风翻过身爬在了床上,那女子开始给他跪背,跪到腰的时候,云风感觉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硬了起来,紧接着,云风感觉自己的心开始燃烧。这种感觉他以前和晓娜接吻的时候有过,可从来没有像今天晚上这么强烈。
云风猛地翻过身,跪在他身上的阿秋险些掉下床去。云风坐起来抓住阿秋的双肩,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阿秋也不说话,看着眼前激动万分的云风。
阿秋的眼神让云风心里的火更加剧烈。他一把抱住阿秋吻了起来。一开始阿秋有些推脱,可马上变得很配合,她搂住云风的脖子,像吸奶的孩子一样吮吸着云风的嘴唇,让云风喘不过气来。五分钟,十分钟,他们双唇交织,阿秋开始发出轻轻的呻吟。云风突然起身,看着身下的阿秋,妩媚动人。这让云风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
云风开始脱衣服,一件一件地脱。等他一丝不挂,阿秋依然一动不动。云风一句话也不说,开始拉阿秋皮衣的拉链,脱裙子,内衣…….
云风和阿秋一丝不挂,四目相望,云风的眼神里有股狼般的侵略,阿秋的眼神里充满渴望。
“来吧!”阿秋轻轻地说。
云风很自然的开始吻阿秋,嘴唇,脖子,双乳。阿秋的反映越来越大,她开始抚摸云风,手不经意间摸到云风的敏感部位,云风“啊”了一声,又一次感觉到自己身体的那个部位硬得像钢一样,他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他的身体和阿秋的身体融合在了一起。
(注:本打算写长篇,但因为种种原因,没有继续。)